“吃你个屁啊！这是你应该打听的吗？老老实实干好你的活儿。”

程立伟笑骂道。不过，心里倒是挺舒坦的：何清影啊何清影，你看到了吗？老子为了帮你，这次可是下了血本儿，你可别到时候反悔。

“老大，你交代的，我都已经干完了不是？”

张凌在电话里抱怨道。整整三个小时，他们调集了无数的人马来查木家，收获颇丰。爆料出去的，只是很小的一部分。

放长线钓大鱼，这个道理，没有人比曾经整天刀口上舔血的程立伟更有体会的了。在放出足以让木家退出的消息之后，他就将剩下的消息记录在案、不再往外发了。

“哦，也是。忘记了你们是专业的卧底。”

程立伟随口说道。

张凌听到这话，差点儿没气得岔过气儿去，在那里直翻白眼。什么叫做“我们是专业的卧底”啊？要不是你上次让我们往木家派驻人马，我们也不可能这么快地搜集到这么多信息不是？

只是，想归想，说出来，他可是没有这个胆量的。

“要不，您先忙，我们先撤了吧，老大？”

张凌小心翼翼地请示道。

“撤什么撤啊？就你们这点儿工作量，我回去之后请你们吃饭都觉得不好意思。”

程立伟一口回绝。

“噗”，张凌差点儿没吐出血来。

“这样吧，反正你们的人马都已经出去了。顺便将钟家、杨家、诸葛家什么的，都调查一下吧。捎带脚的事儿，又不麻烦。”

程立伟轻描淡写地说道。

“老大……”

张凌是欲哭无泪，我这是堂堂的国家机关啊，不是你私人的机构啊。这要是传出去，我还混不混了？

“没事儿，你们的业务能力，我还是很放心的。好，现在是四点，给你们一个半小时的时间，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