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人家心里想的。

李达听算的，却是过去现在未来的命，还能断人命。

在李达听面前，他就是一只蚂蚁。

连李达听这样的存在，都算不出周易的命。

他读不出周易的心，想想也很正常。

李达听都给杀得只剩下一颗脑袋，杀得对周易俯道称臣，他又算什么？

他要不低头，就得死。

他想死吗？

他愿为臣吗？

不能犹豫，也没有犹豫的时间了。

周易不是个很有耐心的主，特别是对他的敌人。

很快，灰三想了明白，给楚帝做事，那也是为楚帝之臣，给周易低头，同样是为臣。

他有忠心，却不是死忠，也不是愚忠。

那就低头吧。

不过，还有个前提，灰三看着周易，“大人，我想知道，你是如何知道我有读心术，又如何利用我做到那些的。”

“死，还是活？”

周易根本没有回答，但声音却更加冰冷。

灰三一脸苍白，谁都能看出，他问出这句话，就是要低头了，周易只要回答，他就低头，就帮他做事。

但是，这一点，周易都不满足他。

就是要将他压到底。

要压破他心底深处，最后一丝异样念头。

要放弃吗？

灰三不得不犹豫了，周易却说道：“我是希望你死的！”

顿时，灰三一惊。

他听出周易不是在威胁，是真的。

事实也是如此。

灰三死，他就能完全得了他的武脉，完整掌握读心术。

只不过给灰三一条路，为大周留一分底蕴。

这时，周易挑眉。

灰三心中恐慌到极点，心中犹豫、异念，瞬间消失得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