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哦,我能给她什么。她猜到了多少?她是怎么跟她自己解释今晚发生的一切?
“这里怎么样?”服务员问,我感觉到她正在用憎恶的目光瞪着贝拉。我咧开嘴朝她一笑,露出我的牙齿,好让她看清楚我。
“嗯,相当不错”我回答。
(那不会是真的,我一定是在做梦。也许那个女孩一会儿就会走,也许我应该把我的电话号码写在餐盘上告诉他)她继续幻想着。
哦,她没有被吓到。我突然想起几星期前艾美特在一家咖啡馆嘲笑过我,我打赌瞪她两眼会比刚才那样更有效,我失去了忍耐的底限。
“你真不该对人家那样”贝拉打断了我的思考,不满地说“这样不公平”!
我注视着她批评的表情,她是什么意思?我根本没有吓到那位服务员,她根本误解了我。
“我怎么了?”
“像那样让人家目眩神迷、不知所措啊——我估计她现在还在厨房里兴奋得大口喘气呢!”
嗯,贝拉说的没错,那个服务员此时的确正意乱情迷地跟她的同事们描述着我。
“哦,拜托”贝拉一直盯着我,奇怪我为什么没有马上回答。
“你得明白你会对别人有什么影响”
“我让她目眩神迷?”这真是一个有意思的字眼。绝对适用于今天晚上。我真不明白她究竟有什么不同。
“你难道没注意到”她问道,继续着批评“难道你以为每个人都能轻易做到随心所欲啊?”
“那我有让你目眩神迷过吗?”我下意识地脱口而出,当我反应过来时已经太晚了,我多么后悔说出这句话,真希望她没有听到。
“经常啊”她小声回答,脸上浮现一片晕红。
我让他目眩神迷!我那静止的心脏顿时被一阵狂热的喜悦和希望点燃了,这种感觉是我从未经历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