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气,伸着下巴。
“贝拉,我那时跟你站在一起,然后把你推开。”
我深深的看着她的大眼睛,试着让她接受我的故事版本——能被公开的唯一合理的版本。
她挺着下巴,“不是的。”
我试着保持冷静,不去感到恐惧。要是我能让她安静一会就好了,才能有机会去销毁证据???说出她脑部撞伤的事,让她的话不为人相信。
难道让这个沉默神秘的女孩安静还不容易吗?如果她能相信我,一会就好了???
“贝拉,求求你了,”我说道,声音很认真,因为我突然想让她信任我。太想了,并不只是考虑到这场事故。愚蠢的渴望。怎么样才能让她信任我呢?
“为什么?”她问道,仍然防备着我。
“相信我,”我祈求道。
“那你能保证稍后向我解释一切吗?”
我太希望自己多多少少是值得她信任的,所以要再次向她撒谎让我很恼火。于是,当我回答的时候,像是在反驳。
“好吧。”
“好吧,”她以同样的语气回应我。
救援行动开始在我们周围展开——大人们赶到,官员造访,警报器在远处尖叫——我试图去忽略她,让自己分清孰轻孰重。我读取了停车场每个人的思想,见证人和后来的人,但是没发现什么危险的信号。很多人看到我在贝拉旁边后有点惊讶,但是所有人都得出结论——因为没有其它可能的结论了——在事故发生前,他们没注意到我就站在那个女孩的旁边。
她是唯一不相信这个解释的人,但她被普遍认为是最不可信的见证人了。且不说遭受到了头部的撞击,她还被吓得不轻,精神受到了创伤。很可能还在震惊当中没缓过来。所以她的说法令人费解,也就变得合情合理了不是吗?不会有人去相信她,而不相信那么多其他的见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