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乘飞机需要的所有东西。”
Edward和Jacbo露出了一模一样的震惊表情,尽管事实上他们其中一个是只动物。
“这就是你对我隐瞒的事情吗?”他透过Renesmee的头顶问我。
“对Aro隐瞒。”我低声说。
“Alice的主意?”
他的表情交织着理解和痛苦,那就是我当初理清Alice留下的线索时的表情吗?
Jacbo悄声地叫着,那低沉的磋磨声平稳而整齐,他颈上的毛发竖起,牙齿也呲了出来。
Edward亲吻了Renesmee的前额和脸蛋,然后把她举上Jacbo的肩膀,她敏捷地爬上他的后背,用手抓着他的毛发使自己到达合适的位置,并轻而易举地容身于他两块巨大的肩胛骨之间的凹陷处。
Jacbo转向我,他那意味深长的眼睛里充满了痛苦和挣扎,胸腔里仍摩擦出隆隆的咆哮。
“你是我们唯一能托付她的人,”我喃喃的对他说,“要不是见你如此爱她,我决不能容忍把她交给你。我知道你能保护她,Jacbo。”
他又一次哀嚎,低下头靠在我的肩膀上。
“我明白,”我耳语,“我也爱你,Jake,你永远是我最好的男人(mybestman伴郎,但是我觉得译成“伴郎”有点怪…)。”
一滴棒球那么大的泪珠滚入他眼睛下面棕黄色的毛发中。
Edward把头靠在刚才放置Renesmee的那侧肩膀上,“再见,Jacbo,我的兄弟……我的女婿。”
其他人没有对这告别的一幕视而不见,虽然他们的目光都聚焦在那沉默的黑三角上,但我确定他们都在听。
“那么,没有希望了是吗?”Carlisle低声问。他的语气中毫无畏惧,只有果敢和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