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摆。
“非常有蜜月气氛,”Edward肯定了这部片子。
当屏幕上的演员们活泼地随着开场音乐跳起舞来时,我我懒洋洋地陷入沙发,蜷缩在Edward的怀抱里。
“我们要现在就搬回那间白色的房间吗?”我随口问到。
“我不知道……别的房间的床头板都已经被我弄坏到不可修复了……如果我们把损毁集中在一间屋子里,Esme有可能哪天还是允许让我们回去的。”
我大大地笑了起来。“也就说会有更多地损毁咯?”
他看见我的反应笑了笑。“我认为如果我们有计划地去做这件事,应该还是安全的。总好过我等着你来一个突然袭击。”
“只是时间问题,”我随声附和,但是我的脉搏却让静脉曲张加速。
“你是不是心脏有什么问题?”(多单纯一孩子啊~~~)
“不,我健壮得像头牛。”我顿了一下。“你有没有想过现在去破坏现场做个调查啊?”
“也许更礼貌地做法是等到我们单独两人了再说。你可能不会注意到我将家具撕成碎片,但是他们可能会被吓坏的。”
老实说,我已经忘记了其他房间还有人在。“有道理,真讨厌!”
我不耐烦地等着两人结束清扫工作,并试图将注意力投向屏幕上那一尘不变的欢乐画面,Gustavo和Kaure悄悄地穿过屋子准备离开时,我开始觉得睡意浓浓——虽然根据Edward的说法,我已经睡了大半天了——粗哑刺耳的嗓音倒是让我睡意全无。Edward坐了起来,仍然贴身搂着我,用流利的葡萄牙语回答了Gustavo。Gustavo点了点头,随后安静地走向了前门。
“他们结束了。”Edward告诉我。
“这就意味着现在我们已经单独在一起了?”
“何不先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