界都在注视着他。另一拍心跳之后,这条消息看起来是如此意义非凡。
接着我注意到Charlie脸部的表情,他将目光锁在了那枚戒指上。
我摒住呼吸,看着他的脸色从惨白到通红,到紫红,最后成了青紫色。我站起了身——我不确定我想要做什么,也许应该采取海姆利克氏操作法(一种心肺复苏的办法)来确定他并没有窒息——但是Edward紧紧抓住我的手,用低得只有我能听见的声音嘟哝着“给他一分钟时间。”
这次的沉寂持续了更长的时间。然后,渐渐地,Charlie的脸色一层接一层地恢复了正常。他紧紧地抿着嘴唇,眉毛皱成了纹状,我意识到这是他在“深思熟虑”时的神情。他审视着我们两个良久,我感到身边的Edward终于放松了下来。
“我猜我并没有感到很吃惊,”Charlie低声地嘟哝着。“知道我差不多是该要面对这类事情的时候了。”
我重重地舒了一口气。
“你对此确定吗?”Charlie盯着我,郑重要求道。
“我百分之百认定了Edward,”我立即做出了回答。
“这可是要结婚诶,为什么那么着急呢?”他投向我的目光再次变得疑惑起来。
这样着急完全是出于我讨厌每过一天我就朝19岁又迈近一步,而Edward却在历经了90年后依然停滞于他那完美的17岁。婚姻并不只是出于这一理由的迫使,也是履行日益临近的将我从一个凡人改变成永生不死的约定的必要条件,这个谨慎、复杂的约定是Edward和我最终确立下来的。
而这些事情都是我无法向Charlie解释的。“我们这个秋天就要一起去达特茅斯了,Charlie”Edward提醒他。“我想要把这件事情依照正确的方式,处理妥帖。我从小到大就是被这样教育的。”说着耸了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