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你想我那么做,我并不是真的那么想的。”他用手轻轻地抚摸我的肩膀。
“我知道,”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发出刺耳的吸气声,想要克制自己的情绪,我怎么反而成了那个在哭泣,需要他来安慰的人呢?“不过,你所说的一切都是真的,谢谢你把它们大声地说出口了。”
“让你哭泣会不会给我加分?”
“当然啦,杰克,”我挤出一个笑容,“你想要多少都行。”
“别担心,贝拉,亲爱的,会有解决办法的。”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低语道。
他拍了拍我的额头:“我打算屈服,乖乖的。”
“更多的把戏?”我吃惊地问道,一边抬起下巴,让自己看见他的脸。
“或许吧,”他颇费力气地大笑道,然后一惊,“但是我打算试一试。”
我皱起眉头。
“别那么悲观,”他抱怨道,“对我多一些信心。”
“你说‘乖乖的’是什么意思?”
“我会当你的朋友,贝拉,”他平静地说道,“我对你不会再有更多的要求。”
“我想一切都太迟了,杰克,当我们像这样彼此相爱时又如何能做朋友呢?”
他看着天花板,眼神很专注,好像他想读懂写在上面的某种东西一样:“或许??这将不得不是一种疏远的友谊。”
我紧紧地咬住牙齿,很高兴他没看我的脸,挣扎着抑制住要再次令我屈服的啜泣。我需要坚强一些,我现在不知道怎么??
“你知道《圣经》里的那个故事吗?”雅各布突然问道,他仍然读着空荡荡的天花板,“那个讲国王和两个争夺婴儿的妇女的故事?”
“当然知道,所罗门国王。”
“对,所罗门国王,”他重复道,“他说过,把孩子一分两半??不过那只是个测试,要看一看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