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乎寻常。”
我又呻吟起来。
“难道你一点儿都不开心吗?”
他不等我回答又开始吻我,另一个过于具有说服力的吻。
“有一点点,”能开口说话的时候我承认道,“但是不是因为要结婚。”
他又吻了我一次,“你有一切都逆转过来的感觉吗?”他在我耳边大声笑道,“就传统意义上而言,你不应该和我争辩,我也不应该和你争辩吗?”
“你和我之间可没什么传统意义可言。”
“正确。”
他又吻了我,一直吻到我心跳加速,皮肤发烧。
“瞧,爱德华,”当他暂时停下来吻我的手心时,我低声说道,声音中有些哄骗的意味,“我说过我会嫁给你的,而且我会,我保证,我发誓。如果你想的话,我会用我自己的血签约。”
“没意思。”他在我手腕内侧低声咕哝道。
“我在说的是这——我不打算欺骗你,或诸如此类的事情。你了解我不会那么做,所以真的没有什么等待的理由。现在完全只有我们俩——这种事情多久才发生一次呢?——而且你还准备了这么舒服的一张大床??”
“今晚不行。”他又说道。
“难道你不信任我吗?”
“我当然信任。”
我用那只他仍在亲吻的手把他的脸拉回到我能看清楚他的表情的位置。
“那么有什么问题呢?你并不是不知道最后你还是会赢的,”我皱着眉头咕哝道,“你一直都是赢家。”
“只是为我的赌注保值。”他平静地说道。
“还有别的事情,”我猜测,我的眼睛眯了起来,他的脸上有种防卫的表情,模模糊糊地暗示着在他漫不经心的举止背后隐藏着某种不为人知的动机,“你打算食言吗?”
“不,”他严肃地允诺道,“我向你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