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情人椅上。我坐在他身旁,看着他的脸,而他则盯着卡莱尔。
卡莱尔的声音很轻,语速很快,难以听清。我听见他问候坦妮娅,接着快速地描述了目前的形势,他说的非常快我无法明白其中的内容,尽管我敢说阿拉斯加的吸血鬼对发生在西雅图的事情并不是一无所知的。
接着卡莱尔的声音有些变化。
“哦,”他说道,声音因为惊讶变得有些尖锐了,“我们没有意识到??伊莲娜是那么想的。”
爱德华在我身旁含混不清地说道:“该死。该死的劳伦特该下十八层地狱,他就该去那里。”
“劳伦特?”我轻声问道,血色在我脸上消失了,但是爱德华没有回答,仍然聚精会神地听卡莱尔的想法。
我今年初春与劳伦特的短暂相遇是不会从我脑海中褪色或模糊的。我仍然记得在雅各布和他的同伴打断他之前,他对我所说的每一个字。
我实际上过来是帮她个忙??
维多利亚。劳伦特是她操纵的第一个对象——她派他过来观察,看一看接近我会有多么困难。他没在狼人的袭击中幸免,因而也就无法回去报告。
尽管他在詹姆斯死后保持着与维多利亚的老关系,他也形成了新纽带,新关系。他跑到阿拉斯加与坦妮娅家族生活在一起——坦妮娅是个草莓一样的金发女子——卡伦家族在吸血鬼世界里最亲密的朋友,实际上是个大家庭,劳伦特在死之前与他们一起生活了差不多一年的时间。
卡莱尔还在说话,他的声音不是那么恳切。很有说服力,但有些尖锐,接着这层尖锐突然超过了说服力。
“那不可能,”卡莱尔严厉地说道,“我们有条约的,他们没有违背,我们也不会。听到这我很抱歉??当然,我们会竭尽所能单独行动的。”
卡莱尔没听回答就关掉了手机,他继续盯着窗外的雾:“伊莲娜深深地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