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是死亡,最后……”
当他思考我所说的话的时候,脸色变得若有所思起来。过了一会儿,他又打趣地冲我笑了笑:“我还是认为要是他们当中任何一个有种救赎的本质的话,这个故事会更好。”
“我希望你能对此有更好的理解——爱上一个如此……致命的人。”
“对我而言,担心和谁相恋已经太晚了,”我指出,“但是,即使没有警告,我看我也做得还不错。”
他平静地大笑起来:“我很高兴你这样认为。”
“好吧,我希望你会聪明些,离这么自私的人远一些。凯瑟琳,而不是希斯克里夫,才是所有麻烦的真正源泉。”
“我会警惕的。”他答应道。
我叹了叹气。他如此擅长于转移我的注意力。
我把手放在他的上面,然后握住他的手抚摸我的脸:“我需要见一见雅各布。”
他闭上双眼:“不行!”
“真的一点儿也不危险,”我再次恳请他道,“我以前常常在拉普西和他们大家一待就是一整天,什么也不曾发生过。”
但是我漏掉了一点,最后我的声音有些结巴,因为我意识到我所说的话都是谎言。什么都不曾发生过,这不是真的。一闪而过的回忆——一匹巨大的灰狼蹲伏着准备起跳,匕首般的牙齿冲着我狂叫——紧张得我手心流汗,应和着我记忆中的痛苦。
爱德华听见我心跳加速的声音,点了点头,仿佛我大声地承认自己在撒谎一样:“狼人很不稳定,有时候,靠近它们的人会受伤,有时候,会被它们杀死。”
我想要否认这一点,但是另一个影像使我的反驳放慢下来。我脑海中浮现出艾米莉?杨曾经美丽的脸庞,现在却变成了三个深色的伤疤,向下拉扯着她的右眼角,使她的嘴唇变成永远不对称的怒容。
他等待着我能开口说话,他那胜利的表情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