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他一定知道。我相信迈克的想法不一样,但是他手放着的姿势和雅各布一模一样。
我把手臂交叉着紧紧的贴在胸前,希望他们的手都不要动。
迈克首先放弃了。电影放到一半时,他把手拿了回去,然后身子向前倾着,把头埋在手里。一开始我以为是银幕上的某些画面让他有这种反应,但是,过一会他呻吟起来。
“迈克,你还好吗?”我小声问道。
当他再次开始呻吟的时候前排的一对情侣回头看着他。
借着银幕上的光亮我看到他脸上的汗珠。
迈克又开始呻吟了,接着向门口冲去。我站起身跟着他,雅各布也马上站起来。
“不,你留下来把,”我小声说道。“我相信他不是很严重。”
雅各布还是和我一起出来了。
“你不需要出来。你的八美元就这么没了,”当我们走到过道上我仍坚持道。
“没关系。不用看都知道情节了,贝拉。这电影真是逊透了。”当我们走出放映厅时他的声音开始从耳语恢复到正常。
大厅里没看见迈克,我很开心雅各布和我一起出来了——他溜进男厕所看迈克是否在那。
不一会雅各布就出来了。
“噢,他在那,没事了,”他说道,转了转眼珠子。“这家伙真差劲。你应该和一个胃部忍受力更强的人一起出来玩。那种人即使看到血也毫不在乎,不像那些虚弱的一见血就吐的人。
“我会睁大眼睛去找那种人的。”
我们单独待在大厅里。所有的电影才放了一半,大厅里空荡荡的——静得我们都可以听见大厅里特许柜台上炸爆米花的声音。
雅各布走到墙边的棉绒长凳上坐了下来,拍了拍他旁边的空位。
“看起来他还要在里面待上一阵子,”他说道,当他坐定下来开始等迈克时,他伸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