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心里的创伤一般。
应泓侧过脸来,接着,伸手过来,将我握拳的手拿在手里。轻轻掰开,嘱咐道:“别再因为这种事,伤了自己,不值得!”
“不值得?”我听得这话十分刺耳,何令死了,被他害死了,连具全尸都不曾给他留,而他要我继续面无表情的坐在这里听这些人对我所爱之人的嘲讽吗?
马涛那厮和我恩怨颇深,应该也看到了我表情有异,丝毫不打算收声,继续悻悻道:“当初他假扮七公子的身份在海城坑骗的时候,我就知道,他连条狗都不如,狗就是狗,哪儿还能直起身子就把自己当人呢?若是当初他知道见好就收,也许就不会落到如今这个下场了!”
听完这些,我用力将手从应泓手中抽出来,什么形象也不顾的将头上的假发一截,往桌子上一扔。
我这突然的举动不禁把包间里所有三会中人给吓了一大跳,连我旁边的应泓也没想到。
“杜小姐……您这是……”马涛诧异的问我。
“怎么?你有什么意见?”我一脸挑衅的问。
马涛笑了一下,“哪儿敢啊,您可是咱们七公子的未婚妻……”
“还不止呢。”我站起来,大大方方地指了指头顶道:“在成为七公子未婚妻之前,我是这个样子的。”
“杜伊!”应泓也站起来,愠色的喊着这个名字。
“七公子。”我回头轻视他,抛下所有顾忌建议:“杜伊这个名字你叫得我听不习惯,你还是叫我白鸽好了!”
当我说出白鸽这个名字时,周围彻底安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