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箱子衣服。让阿宽先搬到离开的车上,午夜应景而来,我们坐上开往码头的车。
一路上,我都靠在何令的肩膀上,什么都不想说。因为我怕一说出口,就因为难受而无法控制自己的情绪,那会影响接下来我要做的事。
而我十分珍惜这段路的每分每秒,它是我和何令这一生,最后相处的时光了吧?
我牵着他的手。反反复复的抚摸,记住了每一个指头的纹路。
码头到了,海边的风动着我身上的长裙,何令一下车,马上就把外套披在我身上,还嘱咐说:“别感冒了,你可感冒不起!”
那边阿宽从船上搬好东西下来接我们,跑近了说:“少爷,阿念和筠筠小姐已经上船了,我们也快点吧,免得夜长梦多。”
何令点点头,牵着我往前走。
我跟着他走了几步,还想跟他继续走下去,但我不能,就用力将手从他手掌中抽了出来。
他手心突然抓空,猛然停下来回头看站在身后的我,“白鸽,怎么了?”
“我不会跟你走的,何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