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找人查出这药的成分什么的,我现在也想不了那么多了,把药装进包里,就准备回去。
开门前,应泓在背后,离我几米远的地方沉声说:“当初我说要留下这个孩子,是真心的……”
我停下来回答:“当初——我也信了!”
说完,我打开门快速出去茶楼,开着车以最快的速度回去,但还是晚了,何令已经回来了,他出去时用的车已在车库的稳稳的停着,我心里有点担心,不知一会儿他问起我要如何回答。
走进大门,大厅里暖光灯亮着,花瓶里换上了新鲜的百合花。香气正鲜浓。
厨房里有生意,似乎是阿姨在做饭,但我从雕花玻璃上透出来的人影子看,又不像是阿姨,为了一探究竟,我迈步过去,便看到从来两手不沾阳春水的何令正围着围裙在做饭!
做饭!!!这看傻了我!!
而且厨房里除了他。没别人了,整个操作台上一片狼藉,他此时正手忙脚乱的在煎着一个蛋,连我进来了都没发现。
“你在做什么?何令!”
他听到我的声音,回头来对我说:“等一下啊,马上就可以吃晚饭了!”
“晚饭?”这都多少点了,早就过了吃晚饭的时间,我猜他一定受了什么刺激,每次他做出反常行为来时,都是这样。
奇怪的是,他竟然不问我去哪儿了,为什么事,只让我等着,我便上楼去换了一身家居服下来,乖乖的坐在餐桌旁边等着他的‘晚饭’!
虽然早有心理准备,但他的各种黑暗料理端上来时,我摸了摸肚子,有点为宝宝担心。
还好,以后不用他天天做饭给我吃,不然一定活不到孩子长大成人的那一天了!
何令在我对面坐下来,用纸擦了一下满脸的热汗。接着,他看着桌子上自己的大作,也是有点难以下筷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