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边的一根高尔夫球杆,开门朝隔壁的房间走去。
走到门边时,走廊的壁灯下,地板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我蹲下去用手沾了些放在鼻子前一闻,确认是血,再看这血低落的形状,不是很多,也就几滴,方向进了段天尽的房间,我便起身快步过去,门关上了,里面隐约传来阿宽的声音。
“时间不多了,等到真相公之于众,这海城必定不能留了……”
“好了,你先下去吧!”这是段天尽的声音。
阿宽似乎不打算走,他带着担心的口吻说:“少爷,你要快点做决定!”
“知道了!”
虽然不知阿宽在担心什么,但可以从他们的对话中听出时间很紧迫。
阿宽不久就从房间里出来了,我没有避讳,他看到我,也不惊讶,毕竟刚才他们弄出那么大的动静,我就在隔壁,不可能没听见。
“你家少爷在里边吧?”总要说点儿什么,我就随口一问。
阿宽点头回答:“今天在红秀帮参加凯爷的葬礼,下面的几伙人打起来了。少爷被误伤到了,杜小姐要是有空,进去看看他吧!”
不知道伤得重不重,我点点头,等他走后,就推门进去,也许是心里真的担心。连门都忘了敲。
段天尽此时正坐在书桌旁边,低头看他手上包着纱布的手,听到我进来的声音,便抬头看来。
“怎么还不睡?”他又低下头去,手指动了动,似乎在试探是否伤及要害。
“你没事儿吧?”我将那根高尔夫球杆轻轻靠在门边后,整个人都有些无所适从。
他轻皱了一下眉头,回答:“想我有事的人,一定很恨现在这个结果。”
我看他也没什么大碍,也没其他要说的,转身准备出去。
“白鸽。”他发现我要出去,喊了我这个名字。
“嗯?”我回头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