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他回头看过来,眼中因情绪的干扰而湿润起来。
不过最后,他却被其他心事困扰,对我摆了摆手说:“我不能做你的爷爷!”
“为什么?”
“为什么?”他揉搓了一番眼睛,将刚才那动容的神色收起,严词对我说:“一个杀手,不管是对谁用了心,便是弱点,对谁都不好!”
我是海城三会要铲除的杀手白鸽,一天为杀手,永远就是杀手。
应泓对我说过,不是每个人都有重新来过的机会。
所以我答应了一声。真诚的向爷爷抱歉,准备出去时,爷爷对我说:“那个人……”他看着门的方向说:“他骗了你!”
我知道爷爷说的段天尽,他不信任段天尽,就如应泓一样。
爷爷虽没有亲人,但他终究是干爹的人,所以阵营与段天尽不同,说这样的话提醒我,我不惊讶,也就没有如何放在心上。
从诊断室出来,段天尽站在院子外头,手里拿着手机在听。眉目深重。
他一定听到了什么不好的消息,才会这样。
我隐约感觉,此事与我有关,几步走过去,他也听到了我的脚步声,将手机挂断了,回过头来,故作轻松的问我:“好了吗?感觉怎么样?”
“还好。”我回答完,下意识的问:“你接的谁的电话?”
“阿宽的!”他很轻快的答应着,越是这样,我就越觉得他好像在故意隐瞒什么。
“阿宽说什么了?”
“就问我怎么样了,现在没事啦,早上青莲会的人并没有看到你的脸。”段天尽轻描淡写的说,但我感觉,他在故意隐藏什么。
若真是他说的这样,为何刚才他接电话时的神情凝重得就好像……有人死了!
“阿宽还说了什么?”我直接问他,心脏在扑通扑通跳着,告诉我它多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