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海如此多年,我杜家世代做正经生意,家中人人谦和知礼,就算与谁有过什么梁子,也罪不至对方下如此狠毒之手!”杜公此话不假,杜家在外君子盛名,商界口碑悦耳,这动手的人,该是恨极了他们。
这时,杜公目光突然一变,他唤我的名字说:“小胭,若真有这样一件让对方恨之入骨的祸事……”
“爷爷,你想起了什么?”我视线跟着他。
杜公灰暗的眼睛眨了眨,硬撑着身子从沙发上站起来,声音断断续续的讲:“二十五年前……海商会对逐出段家一事投票,我投了……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