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喜欢或爱,那些女人每次都深信不疑。
可他却从未对我讲过这一句,大多数时候,我都很害怕听到,因为不知道该不该去相信。
所以此刻‘我要你’这三个字,似乎更是我愿意听到的,我手臂缠着他的脖子以示回应,他得到允许般手上的动作也更加自由,慢慢朝我身下探去——。
第一次,很疼,但来自于他身体的温度减轻了我的痛苦。
日出在海平面上出现,那绚烂的晨光洒开。
天亮了,什么在我心里扎根的同时,又令我烦恼加倍。
因为人总是贪心的,一旦享受过幸福的滋味,便会更加向往,而现实总是残酷的,我也许可以短暂的逃离,却不能永远逃避。
毒药在我们身体里滋生,若没有应泓的药缓解,我们永远都是被人掌控的棋子。
而此刻的段天尽甚至还不知道这件事,若他知道,那毒是我下的,一定会恨我吧?
想到这里,我在狭窄的车厢里坐起来,自私的希望永远不会有一天。
……
段天尽很累,他在车里休息了几个小时,我在内心的煎熬着这几个小时。
手机突然接到一条信息,我怕吵醒他,小心翼翼的从车里钻出来,到外面点开信息一看。
信息内容是:姐姐,和你爱的人在一起吧,再也不要为了我去做你不愿意做的事了!
是筠筠!
我快速回拨过去。筠筠也很快接起了电话。
“筠筠,你在哪儿?”
“姐姐,你别担心我,我不会有事的!”
我怎么可能不担心她,回头看车里的段天尽,他还没醒,我才压低了声音问她:“筠筠,云舒曼是不是你杀的?”
“是!”
我早已有这种猜测,算不上吃惊,只是得到答案后,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