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没想,赶紧把毯子的另一边扔给他,他也坐到车盖上来。颇有深意的说:“还有一个小时呢——”
“你可以睡觉啊!”我小声的说,眼睛还在看星星。
这家伙将另一半毛毯裹在身上,回答:“可是我睡不着,不如,我们来玩个游戏吧?”
感觉不会是什么好游戏,我摇头,“不要!我想睡觉!”
“你想睡觉?”他眼睛一睁,好像在责怪我如此不解风情。
“拜托,我是个病人,好吗?”
他眉毛一挑,才发现这件事似的,“你生病了?”
“对呀!”这可没有骗他。
谁知他手从毯子里将我身体往他怀里一揽,强调道:“那你一定很怕冷吧!”
我也强调:“我不冷!”
他找到我手一摸,“骗谁呢,瞧这手跟冰块似的!”
是啊,我的手在他手里,永远都跟冰块一样。
我不知道为什么段天尽的手,为何总是这么暖和,以至于我如此迷恋着被他圈在手里的感觉。
“段天尽——”我情不自禁的喊他的名字。
“嗯?”他还专注于帮我捂手。
我难过的讲:“我们不该这样的……”
就算什么都不想的跟着他跑了出来,可心里却时时刻刻都在担心。
他前一秒神情还很轻松,听到我说这么一句,眉目暗下去,冷声问我:“不该哪样?是你的杜爷爷不肯让你和我一起,还是那个人?”
那个人必然指的是应泓。我半咬着嘴唇,说不出口,好像怕一说出来,他就会立刻翻脸不理我。
“你说过,从今以后,你只做我一个人的白鸽!”他垂着视线,握着我的手没有动了。
我心下一紧,“对不起,我又说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