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不一定能换来他的真心!”
应泓从不说废话,他是在提醒我,我对段天尽的感情越了界,我所做的一切都不值得。
可我却从这番话里,听到了另一层意思,我苦淡说:“我就是你手中的这株草,你却痛恨我长了心。”
这花房再大再豪华,可没心的植物突然长了心,有了自己的思想,却也想去外面看看,想感受根茎在真实土壤生长的感觉、也想尝尝感受雨露的芬芳。
应泓视线终于移至我脸上,冷声问我:“你的心——去哪儿了?”
我紧闭着嘴巴不答,应泓一手将我变成今日的白鸽,他对我了如指掌。我的心在哪儿,他不是都已经看到了吗?
可我从来都没有这样无视过他的任何一个问题,瞧我不语,他突然丢了手里的水洒,用手拽着我,怒火中烧的问:“白鸽!告诉我,你的心在哪儿?”
我用力甩开他,压不住情绪道:“生死都掌握在你手中了,你何必还在乎我的心在哪里呢?”
应泓听得这一句,神情静止了!
我的怨气不仅仅来自于他对我和筠筠的操控,还有一件特别重要的事,我直接喊他的名字:“应泓。马涛知道白鸽是女人的消息,是你放出去的吧?”
他脸上有轻微波澜,但却找不到丝毫叫做愧疚的东西。
我冷笑,“是你,早知道段天尽已知道小军就是白鸽,所以故意让海城三会的人认定,白鸽是与段天尽一伙的,你所做的一切有你的原因,可是这之中,你可曾有一刻想过若是我白鸽的身份被曝光,将会怎么死吗?”
早知他冷血无情,可是我总还是对他有期盼的,我不求他能良心发现放我自由,但求他能看在我多年为他们卖命的情分上,能兑现当初的承诺。
可是没有,他机关算尽时,我是随时准备牺牲的那颗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