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城的人都知道……”说着,她哭得泣不成声。
凤奶奶同为女人,更是厌恶这什么第三者插足之事,听云舒曼说到这里,那脸上的怒气便生起,马上质问段天尽:“舒曼说的狐狸精是不是就是你刚才牵手进来的那个女人?”
段天尽当时虽放开了我,但还是没躲开老太婆的眼睛呀!
此刻,我还躲在后面两米的地方,头上戴着线帽。脸上也有口罩,他们并看不真切我的脸。
被凤奶奶这么一问,周围云家的下人都散开了些,独留我和段天尽站在那,如临审判般。
云太太和我打过交道,恨我得紧,马上就认出了我,她那张嘴是不饶人的。更饶不了我,张嘴就说:“不是她是谁?说来就生气,作为我云家的准女婿,就算外面有人了,也该找个像样儿的吧?他却找的是一只夜总会的鸡!干妈,你瞧瞧她那身打扮,那帽子!那手里拿的什么玩意儿啊?”
云太太不说,我都忘了自己手里还捏着那把没舍得丢的玫瑰花。那花样廉价,在云家这豪华的房子里,变成了某种滑稽的存在。
也许,在他们这种有钱人眼里,穷是一种大罪吧?
段天尽站在我前面两米的地方,在云太太那一段尖酸的讽刺下,消耗着他的耐性。
很早之前,一看到这样隐忍的他,我心里就很不舒服,此刻,他所受的这些轻看,全部源自于我。
心底生出自卑来,想着,若我不是这般卑微之人,该多好呀?
云太太继续说:“这不止是对我们家舒曼的伤害和欺骗,更是对我们云家莫大的侮辱!”
这帽子扣上了,凤奶奶问段天尽道:“尽少,这都是真的吗?”
“不是,我要与云小姐解除婚约,与梁胭没有关系!”
“梁胭——”凤奶奶意味深长的念着这个名字后问:“若不是因为这个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