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假装的戏码都是从这个男人那学来的,又如何能在他面前说谎呢?唯有沉默。
应泓站起来,绕过桌子,来到我面前,我握着刀把的手微微一紧,为了把自己的紧张隐藏,就垂下眼皮,一动不动的看着水泥地。
这时,站在我脚边的应泓,他突然伸出一只手来在我面前摊开:“你的手!”
我胭盯着他那双修长、指节分明的手,忐忑地把左手伸过去。
他命令道:“另一只!”
另一只……我顿时僵住,迟迟不再有动作,这时的每分每秒对于我来说,都是煎熬。
应泓瞧我不动,他也没有耐心继续等,一巴掌住我的右手臂,另一只手随即上来,掐住我的手腕的穴位,我手握的匕首便“哐”一声落在地上。
当初阿宽还有那个jun火贩子用枪指着我时,我之所以快狠解除对方武器的威胁,便是应泓教我的这招,此刻,他用在我身上,我了解所有套路,才知道此手法无懈可击。
“对你有威胁之人,没有任何情面可讲,即便那个人是我,你学得很好,白鸽——”应泓看着地上那把匕首,嘴里是夸奖,可那眸中的阴霾却瘆人得慌,他说:“这招制敌擒拿术你该是学到了精髓,但你却失了先机,在面对与你旗鼓相当的敌人时,错失良机,又暴露行迹会这样?”
我沉声回答:“死!”
“原来你还记得!”他嘴角勾起,眸波无笑地蹲下去,将那把匕首捡起来。
我警惕地往沙发后面退了半步,他又命令说:“手!”
“我什么都没做!”他不过就是看到我袖子里藏了把匕首而已,我整日都过着杀戮的生活,藏把匕首算什么,就以此断定我是要对他动手,我不认!
可不到最后,绝不认账这一招,也是应泓教我的,他哪里会轻信,又重复了一声:“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