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是想破口大骂的,到最后,我低下头,回了一个:“哦。”
有些失落,现实似乎与自己想的有点落差,我以为,他终该接受我是白鸽的事实,可一次次提起梁胭来,却更像是一种惩罚。
“哦?”他偏着头,轻声说:“你这样子,最像梁胭。”
我脸色彻底冷下来,再也找不到刚才那种悸动,就好像被人扔进了冰窖里一样。
段天尽瞧我木在那不动,便伸出手指放在我脸上,他的手和身体总是很温暖,但现在,他的指尖却是凉的,他说:“曾经,我真被这张脸给骗了,甚至到现在,明明知道你是谁,却还是以为你是她……”
我不知道哪里来的火气,挥手便将他的手从我脸上打掉,提醒他:“那尽少现在记好了,别再看错了!”
谁知,段天尽竟顺着我的力道,一把将我拉进怀里抱着。
我用力推了推,没推开,我张嘴就朝他手臂上咬去。
他吃痛地叫了一声,伸手过来,掐住我嘴巴说:“松……松口你赶紧给我松口!”
终于,两人有了一米的安全距离,段天尽气急败坏道:“你以前从来不敢咬我!”
我头一昂,终于觉得占了上风,必须严正声明自己的主权!
“以前那是装的,现在才是真的!”
“是吗?”这男人眉毛一挑,眼中闪烁着不怀好意的光,两步过来就捧着我的脸!!亲我!!!
瞬间,我全身都僵了,跟他今天在那条阴暗的小巷子里亲我一样,踮着脚,瞪着眼,不能动弹。
看似亲,那分明就是蓄意啃吮,毫无怜惜可言,他就这样抱着我嘴啃了十几秒。猛地放开我,摊开双手挑衅说:“一亲吻就像个木头,以前是装的,现在也是装的?”
“你——”我涨红了脸:“无耻!”
“我还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