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男人说:“从今天开始,你就是我女儿,记住了吗?”
我没有答应,回头跑进笼子里,把筠筠抱起来。
男人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他的脸上挂着不容反叛的严厉,沉声告诉我:“我只要一个,多一个都是累赘!”
“不!”我拒绝,如果要把我和筠筠分开,我宁愿和筠筠留在这可怕的地下室里。
可那时的我弱小不堪,又如何能选择自己的命运?
人贩子将笼子门一关,筠筠小小的身子站了起来,两手抓住铁栏杆大声喊我:“姐姐!姐姐!”
“筠筠——”我被干爹架在手里,无论我如何挣扎,都无法再回去了,那天我第一次感到有种东西叫绝望……而他们父子,任由我如何哭闹,也没有半点改变主意。
“从今天开始,你叫白鸽。”干爹给我取了这个名字,我心心念着筠筠,没有我,她在那个地下室里的日子该如何过?
我不敢想,日日以泪洗面,更绝食不吃,很快,虚弱的躺在小床上,我天真的以为,用这种方式可以唤起他们的怜悯之心。
干爹那时也足够耐心,他等我足足饿了一天后,亲自来喂我喝粥,我用仅有的力气把粥碗给打翻了!
干爹没生气,只是冷笑,“你倒是有点脾性!”
说完,便转身出去了!
应泓深夜前来,站在我的床边,对我说了第一句话。
“你死了,筠筠怎么办?”
我浑浊的眼睛睁开,看到月亮为他身上洒下一层淡光。
他告诉我:“我爸买你是因为你有你的价值,但你现在一文不值,死了就什么用都没有了!”
死了就什么用都没有了!
婴儿想得到更多的关注,只能刺耳啼哭,在地下室里要不被人贩打,五六岁的孩童也知道要学着乖巧,不哭不闹,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