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边等!”
“谢谢!”段天尽竟说了谢谢。
我以前跟着他那么久。他几乎从没对任何人说过谢谢。
旬小爷就此移步到了几米外的冰雕前面,因不敢正视段天尽那仔细打量我的双眼,我目光一直放在冰雕附近。
无意中看到,霍爷带着手下急匆匆从我们刚离开的房子出来,几乎一步都没停留,连旁边有几个人要和他说话,都被保镖给挡开了!
霍爷本以为我是白鸽,尽管我确实是白鸽,但旬小爷的话,让我摆脱了嫌疑,他不能肯定我不是白鸽,也无法确认我是白鸽,现在估计是不敢留在这里了,所以才这般着急离开。
“梁胭,你看着我。”段天尽的声音轻微,不是他惯有那种冷然半吊子。
可越是这般的他,更让我心情混乱。
见我确实不转过来,他点点头,不再勉强,“好,你不看我也行,我知道你在怨我,我就想问你,这段时间你都去哪儿了?”
听到这句话。我垂着头,看着自己的脚,还有他手里杵着的那根手杖,许久,才低声回答:“是你让回去的!”
他视线在我身上和脸上不停变换,似乎要找到什么证据来确认我所说属实,很快,他又看向旬小爷那边,问我:“你一直都在杜家?”
“对!”那个无家可归的梁胭,在被逼离开那个她赖以生存的地方时,除了杜家,还能去哪儿呢?
段天尽应该信了,他眼中有一丝暗沉沉积。
这是怎么了,他这模样,好像真的很在意梁胭似的。
现在,旬小爷给的五分钟时间所剩无几,我以为关于梁胭和段天尽的对话结束了,正打算朝旬小爷那边走过去,他突然握住我低垂的手腕,轻声问:“梁胭,你就没有一次回去过?”
我眼睛看着他握着我的手,他受伤的腿因为用力站着,所以不自然的弯曲着,看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