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一次也没有实现后,才认清了现实。
只是,他不会知道我的故事,他只需要知道,单纯简单的梁胭有一个不被人欺负的愿望。
“冷吗?”他抽完这根烟,回身问我,同时伸手抓住我的手,刚玩了雪,我的手冷得都快没知觉了,但他的手却依旧温暖,他帮我搓了搓,还放在嘴边哈了口热气。
看到这样的段天尽,我有一时感慨,难怪那些外面的女人都喜欢他,他温柔起来的样子,跟真的一样。
旁的不认识我们的人。看到这样的我和他,一定以为是两个热恋的情侣。
无意间,我视线远移,便见公园那头的树影下,似乎站着一个人,我看不到那人的脸,但我感觉他正在看我们这边,我不敢看太久了,很快收回视线,给段天尽说外面太冷想回去。
这晚上我在段天尽房间睡的,他没有碰我,一直抱着我,却一个字也没有问我在看守所的事,这让睡在他身边的每时每刻都警惕着。
这几天他都没出门,连电话都没怎么接,临到傍晚,他突然换好衣服说要带我出门。
“去哪儿?”我好奇的问。
他卖着关子回答:“去了你就知道了!”
我于是换好衣服跟他出门,他带我到了笙歌,每次回这里来,都不会有好事,跟他进大门时,我心情是忐忑的。
段天尽早就叫念姐订了房,是上次马六爷死的那间,莫大的包间里,没有音乐,气氛低迷。
我脸上露出不安来,又问他:“为什么要到这来啊?”
他反问我:“你不是许愿以后都不被人欺负吗?”
话音落时,门被打开,安妮被阿宽拽着胳膊推了进来,一脸担惊受怕的样子,就和当初在马涛面前的我一样。
“尽少,您找我啊?”安妮声音里全是不安。也知道被这样带到这来没什么好事。
段天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