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包屑,奇怪的是,并没有面包盘子,桌子上有两个牛奶杯压过的痕迹,但只有一个杯子还在上面。
空气中有淡淡的奶香味,还有独特的淡然清香,很熟悉……熟悉的好像无数次抱着小家伙嗅到的一模一样!
程墨安幽邃的黑眸深深一眯,然后似笑非笑的道,“不留她在家吃个早饭?直接让她走了?”
程墨安离开餐厅,折身去了客厅。
一排沙发上,费子路的衣服横七竖八扔的到处都是,程墨安拎起一件外套丢旁边,坐下。
费子路三下五除二把脏衣服都收拾起来,一股脑丢到了卫生间,“饭?我怎么可能随便留人在家里吃饭?我是有节操的人。”
程墨安的余光在客厅和卧室之间逡巡,表面上看不出任何不妥,但……他勾了勾薄唇,“不随便留人吃饭,但是能随便留宿?真有节操。”
费子路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没被程墨安看出端倪,担心再聊下去就少儿、不宜了,忙转移了话题,“对了,人找到了吗?”
程墨安长腿交叠,无力的揉眉心,“找到一个,还差一个。”
费子路:“……”我该怎么理解?
“neil还没找到。”
费子路不经意的瞥了眼衣帽间,怕被他发现,又赶紧收回,“孩子嘛,都有小脾气,回头哄一下就好了。”
程墨安蹙着眉头,叹了口气,“子路,我想,我大概不适合结婚。”
“啊?怎么个意思?你不是正在努力追求陆轻晚吗?不顺利吗?”
正在吃吐司的neil一听到晚晚阿姨,立起耳朵仔细听,爹地不会要放弃吧?这么没有定力?
鄙视一万年!
程墨安长叹一声,无奈的揉眉心,似乎有千钧重担压在肩膀上,让他透不过气,“我工作太忙,陪伴neil的时间太短,他跟着爷爷奶奶长大,被纵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