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我实在看不下去,这才出手教训,何来偷袭之说?”
“我说你个老屁1眼!你还能要点脸不?”郝灼指着林重的鼻子骂开了,“谁规定大比不能攻击下三路?谁规定大比不能唱小曲?你不爱听,爱听的人有的是!灼爷没收你钱也就算了,你出手偷袭竟然还振振有词!简直是岂有此理?”
“林重!纵使郝灼有错,他也是在大比,你身为形意门长老,公然插手年轻一代大比,你到底意欲何为?”岑武走上前来,厉声质问着。
“岑长老,你这话可说错了,”林重冷笑一声,“论辈分,郝灼可是我的长辈。按照大比的规矩,晚辈挑战长辈合情合理!郝师叔,晚辈林重想向您老人家讨教几招,还请郝师祖不吝赐教。”
这家伙脸皮可真够厚的,先是喊郝灼无耻小辈,转过脸来,郝灼就又成了他的师叔,还一口一个师叔的叫着,众目睽睽之下,半点也不觉羞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