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的钱也足够他安身立命、奉养父母。说句不要脸点的话,想要钱他虽是都能敛取足以羡煞旁人的财富,但是,他对此兴趣不大。
生在这样的时代,钱并不是最重要的东西。哪怕你富甲一方,也不过是被人养肥了宰的肥羊。
只要能争取到大部分人的认同,想干什么干不了?
官家对上王雱澄明的双眼,知道这小孩说的都是真心话,明明才十六七岁的年纪,却把事情看得极其通透。
官家免不了又想到范仲淹,范仲淹就曾写过“先天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和感慨“微斯人,吾谁与归”,想来收了这么个学生,范仲淹应该会很开怀。
官家道:“有你在,我与范公都可放心了。”
王雱听官家作此感慨,立刻说道:“老师他可不是这么想的。我跟您说,老师他最狡猾了,从来不教训我,但是我遇上他只能乖乖听话。本来我在青州天天玩,他吧,就撺掇我爹把我塞进州学去;被您召回后他还把我也捎来了,直接将我送进国子监。您是不知道,国子监特别可怕,尤其是胡直讲和梅直讲,胡直讲整天都板着一张脸,老凶了;梅直讲吧,写诗特别厉害,还写来骂我!我不要面子的吗?”
官家乐道:“我怎么听说你还写诗骂了回去?”
王雱坚决否认:“没有的事,我这么尊师重道的学生,怎么会骂先生?你打哪儿听说的?绝对是对方在说谎!”
正巧这时有人来报说欧阳修求见,官家便让人把欧阳修领进来,笑着对王雱说:“好了,你们可以当面对质,看看谁在说谎。”
王雱一看是欧阳修来了,马上怂了。这欧阳大佬,可是梅尧臣的好朋友啊。
王雱没脸没皮地认怂:“我说谎!”
欧阳修知晓他们在讨论什么之后,...立刻揭了王雱的老底,发挥他良好的记忆力把他们师徒俩的对骂诗词给背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