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试探试探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这文刊要和王雱没关系,那是绝对不可能的!
真要没关系,怎么这小子走到哪,哪就印起文刊来了?
在国子监时,这小子还撺掇直讲们捣腾出《国风》呢!现在《国风》上两天一小吵,三天一大吵,儒生们讨论起上面的问题时甚至会毫无风度地大打出手,厉害得很!
要说出文刊,他们倒也不是头一个,从前就有不少人出些唱和集,比如杨亿选编的《西昆酬唱集》就很有名,只写带起了追求华美浮艳文风的“西昆体”。
可像王雱这样不要脸,直接叫人在书坊门口摆个宣传海报,写上所有与会者姓名、摘出佳句吸引眼球的,着实是世间罕有。
毕竟不是谁都有这种厚脸皮的!
第二天韩琦去上衙,还听底下的人说,官家召翰林学士去聊天,叫翰林学士给他讲那本《洛阳出猎》了!听说官家听完之后很是心动,若不是冬日不好出门,官家都想去巡幸洛阳了。
韩琦只能庆幸现在是冬天,要不然官家真的临时起意想出行,台谏怕是要把王雱喷得狗血淋头。自从真宗年间玩了场耗资巨大的“东封西祀”之后,朝臣们,尤其是言官们,就非常警惕这种事。
当初与辽国立下澶渊之盟后,大宋仍与西夏连年交战,举国上下赋税加重、人心不稳。真宗怕朝局不稳,开始沉迷于各种祥瑞,底下的人为了迎合真宗也献上各种各样的祥瑞,宰执丁谓等人更是献上“天书”策划了一场东封西祀。
所谓的东封,就是去东岳泰山封禅,然后再转去西山祭祀,这一路上耗时极长、耗资巨大,真宗在路上遇到某人某事,还会大肆封赏一番。再加上大兴土木营造各种宫室,算是给朝廷财政挖了老大一个亏空,还把太/祖设置的封桩库给败光了。
这封桩库,乃是太/祖为收复燕云而准备...的战略资金,封存着钱绢说存到一定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