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来找我们,我们去找他好不好?"
"等等,你是什么时候得到这封信的?"冷翠僵着身子,红着眼睛逼问他。
文弘毅老实地回答,"就是,就是去年……有一天早上,你给我送早餐……"
几秒钟的静止。
"不!!……"她尖叫一声捂住了耳朵。
那天早上,她坐到的士车上,下意识地回头看了眼文弘毅的窗口,突然整个的一震,她分明看见一个熟悉的脸庞映在玻璃上,那目光,如夜空最遥远的星辰,穿越浮尘落在她身上……她以为又出现幻觉,揉揉眼睛,再看,什么也没有了,窗帘被拉上。她当时就奇怪,天都亮了,干吗还拉上窗帘。她甚至有再上去看看的冲动。但她终于压抑住了好奇,可是现在,她悔恨得真想一头撞死在桥上,如果,如果当时她上去,她还用在这桥上伤心欲绝吗?
文弘毅并不知道这封信里写的什么,当时祝希尧把信交给他时也没特别说明,只是交代他,"明年的七月十一,你帮我把信交给她。"
此后的大半年,他没有再见过祝希尧,只通过几次电话,祝希尧询问官司的进展和冷翠的一些情况,还要了几张Tracy的照片。文弘毅多次问及他的抑郁症怎样了,他总是含糊其辞,即使回答也是前言不搭后语,文弘毅感觉他的情况不容乐观,也就更加不敢把这事告诉冷翠,怕她担心。
他和祝希尧最后一次通电话是在三天前。
祝希尧说他在罗马。
文弘毅问他,"你在罗马干什么?"
"没事,待几天而已。"
"你的身体怎样?"
"没怎么样?"
"过几天,冷翠就要去威尼斯……"
"我知道,所以才提醒你,把信交给她。"
"为什么一定要到那天才给她?"
"因为我和她的事情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