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武器,如果瓮城也失守。我们则立刻退入这几天砌好的墙后,分割丧尸击破。击破丧尸将由期于诸国将军指挥,我们则只需各守自己的位置。从今夜之后,我们不能离开自己的职守,因为我们不知道谷玄之夜到底是什么时候降临。”
“那颗星,”古月衣仰望天空,“看不见,也算不出来,是么?”
“数前年来,计算它的轨迹都是难题,只能估计,不能精确。”息衍说,“所以我们只能啃着马肉,等着它。”
“我不怕等,”古月衣笑笑,“我很有耐心,也就是几年前,我还以为我要在那个小镇子上守一辈子。”
息衍也笑笑。
“除了我们四个,还有三个人呢?他们在哪里?”古月衣问。
“他们就不用来这里了,不要让年轻人面对前辈的时候有太大压力。”息衍瞟了一眼翼天瞻。
翼天瞻忽然从自己的衣带里摸了摸,摸出一个东西递给了古月衣。古月衣接过,惊讶地发现是一枚铁青色的指套,上面纹着粗犷的鹰徽。
“这就是所谓的……”
“尽管有的天驱没有这东西,不过多数人还是希望有这么个玩意儿能够证明自己。”翼天瞻笑笑,“它很坚硬,普通的刀剑不能伤到它,可以保存很多年,父亲传给儿子,儿子传给孙子。除了我自己的,这是我仅有的一枚指套,本来很犹豫,大概是一个老头子的吝啬。不过,我想你还是该有这么一个东西。”
“谢谢。”古月衣淡淡地说,把指套套在拇指上翻来覆去地看,“很适合用来拉弓。”
“看你漫不经心的样子,多少人收到这个指套的时候可是泪流满面。”翼天瞻大口地喝了一口酒。
“怎么会多一枚指套的?”古月衣不在意翼天瞻的态度,还是笑。
“一个朋友的。”翼天瞻淡淡地说,“他死了,就在你的故国晋北被杀。他的指套留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