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他盯着他的眼拨通了桑慧慧的电话。“清算吧！”

平静的脸不平静了，十多年来，叶成终于看到了这张脸抽搐时候的样子，有点大快人心。

“我可以轻易放弃我手里的一切，但我绝对不会放弃底线，你若还念这份师徒之情，就做个决定。”

“师兄！”

施毕华在外面偷听了许久，他从外面冲了进来。“小子说的没错，做人不能没有底线，这些年来，我们还不够憋屈吗？现在已经撕破脸，还不如就此一撕到底。”

林逸凡动容了，良久叹了口气。“总有人要走上不归路，人各有志，带着蝶儿走吧。”

叶成咬了咬唇瓣，总有人要走不归路，他绝对不希望这个人是自己的师父。

“我不会离开你。”

一家大团圆，偷听的还不止一个。

穆凌蝶上前给了叶成一个拥抱，但没有忍住眼泪。“老公，师叔说过，这个锅我们不能背，但我跟爹必须给你扫出一条干净的路，这是我们欠你的。”

话说道这份上，穆凌蝶只是希望能打开叶成心坎上的结。这三天，她同样做了一个心痛的决定，无可避免的错误需要人来买单，她甘愿去做一个坏女人，为自己心爱的男人守住后路。

叶成走了，连夜带着蝮蛇下了山，临走是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留下。

林逸凡揉进穆凌蝶的肩头，压下她的脑袋。“傻丫头，跟他走不好吗？”

“我知道他一定不会拒绝，他太温柔，可我做不到没心没肺的跟着，爹，送我过去吧，这是我能替他做的。”

林逸凡无言以对，一步错步步错，但他不后悔，即便是从来一次，可能还会走同样的路，叶成太善良。

这一晚，东海发生了很多变故，股市一开盘，满屏绿字，逼着人要跳楼。

当桑慧慧接到叶成电话起，她心往下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