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了。”

“我没杀人，我儿子也不会杀人！”

“杀人的是汪野铮，对吗？为什么？”

白夫人咬着唇瓣，她拿起包就要走，被叶成拦了下来。

“夫人，我现在怀疑汪公子不是这里有问题，而是被人下了药，如果您在不配合我的话，你的儿子可能性命不保。”

白夫人瞪着眼一屁股坐倒在沙发上，汪浩林是她后半辈子活下去的唯一希望。

良久，白夫人终于从自己的情绪中恢复过来。“你要我做什么？”

“汪浩林在生病之前有没有出现过行为反常，情绪失控，有暴力倾向？”

白夫人轻轻点头。“浩林一直都很乖，自从认识林思思之后，他会反抗我们，不再听话，还整夜不归，那天下着雨，他抱着蓝色箱子出门，汪野铮试图阻止，父子两人发生肢体冲突，浩林逃了出去。”

停顿了很久，白夫人才从那天的惊慌中清醒过来。“那天离开后，便于浩林失去了联系，直到第三天，汪野铮在一家叫飞马快递附近的出租屋里找到了浑身是血的浩林，他说他杀了人。”

“那时候，正好是汪野铮与向卫民争夺深水埗区长的时候，他不可能把汪浩林带去警署，也不可能出现在任何公共场合，你们一直把他关在哪里？”

“地下室！那些天，浩林就像是疯了似的，完全换了一个人，不认识我也不认识汪野铮，含着林思思的名字，一次次企图逃跑，没有办法，最后只好把他锁起来。”

“这样的情况维持了几天？”

“一个多星期，我儿子到现在还不知道林思思已经死了。”白夫人叹了口气，她点上一根烟默默抽吸起来。“现在想来，那一个多星期，汪野铮倒是半步没有离开过别墅，不过又一次我无意中听到他跟人打电话，情绪很激动，多次提到hanz......”

“hanz？