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成跟在身后,听这人说话戏味重的很,他时常见这人到处拉外来客做买卖,住山里,他们上面那个存,本村人,早前从他手里接了乔英哲的活,两人还喝过小酒,只是面目全非,恐也认不出来了。
问起旅馆啥时被卖的,车夫唉声叹气起来,敢情打从穆凌蝶他们走后,山里经常出事,搞得人心惶惶,即旅店老板时候,这一家子就跟中了邪似得,相继死了好几个,村里人都说他们遇到不干净的东西,长此下去恐平会殃及整个村子,就被赶了出去。
只是舍不得丢下旅店但也无处可去,正好遇上一个来探险的外地人,见旅店生意好便低价买了去,又转租给当地人打理,每月来收两次租,现在旅店的老板算是二包工,没啥花头。
车夫翘着腿瞅着穆凌蝶与叶成嘿嘿两声说道:“我是听说这旅店承租人不想干了,想自己捣鼓捣鼓,这不今天刚好是收租的日子,想讨个话说,就被你们盯上了。”
“之前那户人家都搬去哪里了,不可能都死绝了吧!”穆凌蝶没在意车夫的眼神,但叶成却留意到车夫眼神中有着贪婪的期待。
车夫吼吼两声,他接过叶成递来的烟用力抽了两口,看他满足的样子像是个老烟枪。“你这妹子人美嘴毒,这样的人心肠好!老刘家的人虽没死绝,但也没剩多少。”
“怎么死的?”
车夫瞥了叶成一眼,嘴上叼着烟伸出三根手指在两人面前搓了几下,叶成呵呵一笑从皮夹中抽出几张大票子塞进车夫的手里。“一个字都不能拉下。”
“大方!”车夫把钱收进口袋里凑近两人低声说道:“打从上一次我瞅着你这妹子就不是普通人,便衣的干活?”
“拿钱说事,不该问的不要问。”穆凌蝶最爱演戏了,瞅着车夫满嘴戏文,她也乐的玩一把。
“是是是!不该问的不问。”车夫啪的一巴掌拍在自己脸上,这汉奸味演的比电视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