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把手反绑在椅子后面的姿势实在是不好用力。
奥莉薇亚在一边定定的看着他,其实她是想说,如果能挣开她早就脱身了,想劝陈飞别白费力气,却无奈开不了口。
陈飞的嘴上贴着一块脚步,小时候他看电视,很多被抓的人质什么的,嘴上被贴着胶带就没法发声,他也好奇给自己贴上看看能不能说话。
实验之后他就想说这帮货尼玛是智障吗,这东西根本就没什么卵用。
众所周知,胶是很怕水的,而且人的皮肤上是会分泌油脂的,那胶带的胶面遇上水和油的时候,完全就起不到什么作用。
想着,陈飞便强撑着将嘴咧开一点点缝,然后用舌头顶上去,用口水开始一点点湿润胶布的边缘。
这样一来,甭管你是胶布还是膏药啥的,弄开只是时间问题。
陈飞舔了半天,果然,这招就是好使,能用鼻子和嘴同时呼吸的感觉真尼玛是太好了。
奥莉薇亚见陈飞竟然能把嘴上的东西弄下来,也呜呜的想让他教她,虽然她没出声,但从她的眼神能看出来。
至少陈飞是这么理解的。
两人的距离不远,但也不近,差不多一个手臂的距离,但用这样的姿势被绑着,想帮她也爱莫能助啊。
不过从刚才这一段时间来看,陈飞断定,现在应该是深夜了,这小姐姐这么呜咽都没人进来看一眼,应该是都休息了。
如果是这样的话,此时不脱身更待何时。
陈飞把手做了各种姿势,想试试能不能稍微伸出来一个手指头啥的,但他可能想多了,这些人打的是海盗结,就是他把手蹭烂了也未必能脱困。
又试了几下,陈飞手腕子上的皮都磨成了红色,绳子却丝毫没有松动的迹象,他也不得不放弃另想办法。
就在他准备带着凳子先蹭到一边利用水泥墙边的棱角磨断绳子时候,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