价,还是自己花钱买比较踏实。”
应春草说:“这不是变相广告吗?就凭这么几盒子药,就把咱们打发了?这也太小瞧人了。”
有一位最后收拾设备的公司人员,正要退出,好像看到曙光,插言道:“这位大姐,你要是嫌少,那您觉得给多少药,你才肯做这个节目呢?”
应春草说:“那你起码发我够吃三年的药。”
褚强说:“您可够贪心的了,三年以后,不知公司还在不在呢!”虽说是笑话,但褚强毕竟是公司的职员,一听应春草要白吃三年,屁股就做到公司的椅子上了。
应春草说:“一个抗癌药,没有三年,你能看出效果啊?三年还少说了呢,按说该有五年八年的。要是三年以后,我还活蹦乱跳,别说你请我,就是你不请我,我也要逢人便说呢。”
成慕海今日着男士服装,西装革履,大家不惯,格外认真地听他讲话。他说:“我可以吃鸢尾素,也愿意配合公司做一些工作。但不能这样急,强人所难。”
周云若说:“我先表个态啊,我不参加这个鸢尾素的治疗方案。我现在挺好的,不愿乱吃药了。要是大家都参加,只有请你们原谅了。”
除了安疆病重不能出席,在场的人基本上都发了言,程远青刚要说话,销售经理进屋,快步走到程远青面前,说:“程博士,吕总想马上和您谈谈。”
程远青到了吕克闸的办公室,沉暗的黑胡桃色让人压抑。
“没想到这种情况下,咱们见面。”隔着阔大的老板台,吕克闸有些伤感。
程远青一笑说:“我倒觉得这很好。真实坦率。”
吕克闸说:“工作太忙,有些事沟通不够。我以为咱们有默契。”
程远青单刀直入:“你是指小组的事吗?”
吕克闸说:“正是。媒体我都打了招呼,马上就全面开动起来。公司已经通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