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言两语地就放下了电话,程远青也觉得对不起自己里里外外这一番折腾,态度略显热情说:“不客气。您说好了。”
成慕海说:“小组开的怎样?”
程远青反问道:“你为什么对这件事如此感兴趣?”
成慕海说:“因为是我动员妹妹参加小组,怕她受委屈。”
程远青说:“那你该去问你妹妹,而不是问我。”
成慕海说:“我问了她。正因为问了她,我有些不安,才来问您。”
程远青说:“成慕梅说了什么?”
成慕海说:“所有的。”
程远青一惊:“什么叫——所有的?”
成慕海说:“就是小组活动过程中发生的所有事情。包括,你指责她总是最后一个发言。”
程远青愣住了。她举着话筒,半天不知道说什么好。在她担当组长的所有小组当中,还没出现过内奸。惊讶使她忘记避开发丝淌下来的泡沫,眼珠被腌的如同泡菜。程远青焦躁地说:“既然是所有的,那你妹妹一定同你说了纪律——小组是完全保密的。”
成慕海轻笑着说:“当然,说了。这么重要的话,她怎能不同我说呢!”
程远青愤怒道:“那她岂不是明知故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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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慕海说:“程博士,我听出你生慕梅的气了。她是一个循规蹈矩的人,因此她很孤独。我是她的孪生哥哥,我不知道您对孪生子有没有研究?”
程远青强忍住火气和眼珠的涩痛,说:“有一点。不多。”
成慕海说:“孪生子之间有一种感应。即使是成慕梅不说,我对她的精神和感觉,也都会有反应。这是天意,没有办法的事情。”
程远青说:“你的意思是,你就这样成为我的小组的一个旁听生了吗?”
成慕海说:“我以下所说,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