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人自己调查,也太残忍。”
梁秉俊点点头,表示明白了。又说:“为什么这起强xx案当时没有报案?”
魏晓日回答:“因为女人的自尊或是说自卑吧。被强xx而不报案的女人,在这个世界上实在是太多了。”
梁秉俊盘根问底:“既然当时都容忍了这种暴行,为什么在十三年后的今天,又旧事重提?你刚才说了,已经超过了起诉的时间界限。”
魏晓日说:“我们想找他,并不是想起诉他,而是要求他……”事已至此,魏晓口干脆把情况和盘端出。然后说:“我的导师钟百行先生的这个计划,名叫血玲珑。我是他的助手。这关乎到夏早早的花季生命,还有她的一家。梁先生,谢谢你。今天和您的谈话,使我获益匪浅。这件事,只有您和这些恐龙蛋听到,为了当事人的利益,还请您务必保密。”
人有的时候,真怪。会对一个素昧平生的人,高度信任,比如在轮船或是火车的航行中。也许,正因为除却了利害关系,人才能坦诚相见。
讲了这么一大通纷杂混乱的问题,什么也没解决,但魏晓日觉得自己好多了,仿佛经历了森林浴吸足了氧气,又有能量投入到急流险滩之中。
听了魏晓日的话,梁秉俊,这位见多识广,知道七千万年以前恐龙长得什么模样的古生物学家,也如化石一般半张着嘴,僵在那里。
当魏晓日预备告辞的时候,梁秉俊说:“请再坐一会儿。
我想问,您是一位医生,您打算怎么调查呢?“
魏晓日苦笑道:“正在想。也许,要找一个私家侦探。我这些天,开始看福尔摩斯的小说。”
梁秉俊双手往下投了按说:“我很想多知道一些细节。”
魏晓日不解:“您想知道什么细节?”
梁秉俊说:“女人遭受强暴的细节。”
魏晓日大惊失色,古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