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严重这东西我一贯不懂,会不会破产”李芸问,有点急切。
死丫头,说什么考虑分手,还不是很关系他。
于是程安雅夸大其词了,“有可能,所以劝劝哈。”
“那太好了。”李芸拍手。
程安雅,“”
这又是什么状况
李芸哈哈大笑道,“顾家要是破产了我一定买鞭炮庆祝,立刻拉着顾臻生去结婚,然后到他妈面前拧着她儿子的耳朵说,从今以后,你儿子我养了,我也耍一回狗眼看人低,这画面我梦里不知道多少回了,还没实现过呢,你这一说我还考虑劝他赶紧趁火打劫去,早点破产我早点威风。”
程安雅无语问苍天,“你真邪恶”
强,就一个字。
“你也不想想我受他妈多少气了。”李芸哼哼道,此事她的确非常的纠结着,“哎,本来打电话给你问问你情况,没想到倒成我诉苦了。”
“没事,难得一回。”程安雅无所谓一笑,“你要是让我去你家躲几天那就更够意思了。”
“滚一边去,我这几年还想去哪躲着呢,我觉得两人是时候冷静一下好好思考下一步,要实在过不下去就不勉强了,没意思。”李芸淡淡地说,这话倒是有了三分真意。
“你想好就成。”程安雅说道,“对了,明天陪我去医院拿报告。”
“你还没告诉他啊”
“又不是什么大事,现在谁有时间管这事,还是看了结果再说吧。”程安雅四两拨千斤打算混过去。
李芸一听就纳闷了,“你死丫头还敢说我,你还不是一样,道理说得一套一套的,搁自己身上又是别的一回事,成了,不说了,我明天陪你去,你顺便请我喝酒。”
“知道了,带你去我怀宁宁的那酒吧。”说不定她也需要喝,要是来个什么胃癌晚期啊,肝癌晚期啊什么的,说不定她也要大醉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