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得像小电影中的大特写镜头。
整个沟壑幽谷由于充血而变得通红,小蜜唇花瓣硬硬地裹着青筋毕露的肉棒,让磨擦得来的快感更敏锐强烈;珍珠花蒂外面罩着的嫩皮被蜜唇花瓣扯动,把它反复揉磨,令它越来越涨,越来越硬,变得像小指头般粗幼,向前直挺,几乎碰到正忙得不可开交的肉棒。
我抽得性起,干脆抬高馨姐的双腿,架上肩膊,让肉棒可以插得更深入,抽得更爽快。馨姐看来也心有灵犀,两手放在腿弯处,用力把大腿拉向胸前,让下体可以挺得更高,肌肤贴得更亲蜜。
果然,我每一下冲击,都把她的大腿压得更低,像小孩玩的跷跷板,一端按低,另一端便跷高,美臀随着他下身的高低起伏而上下迎送,合作得天衣无缝。
一时间,满睡房声响大作,除了器官碰撞的”辟哩啪啦”声,还有春水花蜜”吱唧吱唧”的伴奏,环回立体、春色无边。
馨姐受不住冲击,大声的呻吟着: “啊……啊……我的小亲亲……老公……啊……啊……你真会弄……我的小命都交给你了……啊……啊……我的小穴舒服极了……啊……啊……我要丢了……要飞上天啦……嗯……嗯……嗯……”
说着便双眼紧闭,咬着牙关,两腿蹬得笔直,搂着我还在不断摆动的腰部,颤抖连连,香汗春水花蜜同时齐喷。
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的妈呀!原来做爱是这么舒服,就像是死去活来的销魂感受!强烈的高潮令她身心畅快,五十年来的抑郁终于得到了彻底的大解脱。慢慢消化完高潮的余韵后,全身便像瘫了一样软得动也不想再动。
我见馨姐给自己肏得升上天堂,心中自然威风凛凛,干得更劲力十足,一下一下都把肉棒顶到尽头,只恨没能把两颗睾丸也一起挤进迷魂洞里,尽管不停地重复着打桩一样的动作,让小弟弟尽情体味着无穷乐趣,希望一生一世都这幺**不停,没完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