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欠我的,我只希望你能偶尔回忆起你曾经欠过我一些东西。”
洛闻苦笑了一下,道:“那我还是给你一个忠告吧。”
聂露微笑道:“好的。”
洛闻道:“我建议你退出你在红岭集团的所有股份。”
聂露道:“为什么?”
洛闻道:“因为这场游戏。陈笑云以为他自己是游戏制定者,不过这场游戏里的另一位主要人物夏远,还从未真正掷出他的色子。”
聂露道:“现在的夏远,还能对红岭构成威胁吗?”
洛闻道:“你并不了解夏远,这几年他在金融街玩的每一场金融战,都是最后一刻才把手中的王牌打出来。过不了多久,他一定会有所动作。”
聂露略显疑惑地道:“新城区上千亿的资本投入,凭夏远的个人能力,他即使想做点什么,又能如何呢?”
洛闻道:“很多人会以为资本市场上,地产是最容易玩的,只要有钱,只要把地弄到手,只要把地变成房子,就能成功了。但看一看国内外和历史上的资本大鳄,死在地产上的,绝对不是少数。有钱就能玩地产,这是事实。但有钱并不代表就玩得起地产。虽然我不知道夏远接下来会做什么,但以我这么多年在这个圈子里冷眼旁观的直觉,我觉得最后陈笑云会输。你可以不相信我的直觉,但我建议你不要拿自己的钱做这次的赌注。”
聂露静静地看着洛闻,过了好久,突然嫣然一笑,道:“我相信你。”
洛闻看着聂露,淡淡地笑了,过了好久,突然又道:“对不起。”
聂露一愣,随即也露出了微笑,道:“我真是很幸运,今天你已经对我说了两次‘对不起’。”
洛闻笑了笑,没有说话。聂露站了起来,道:“好了,我也该走了,上海的事料理一下,我就该回深圳了。”
洛闻也站了起来,道:“我送你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