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好好劝慰,哪有这样火上浇油的。”
皇帝正色道:“深谙可不能说出去了。”
越妃嗤笑:“子晟又不是傻的,就算现下没明白过来,等行刑完,他也能察觉伤势有异。”
“子晟嘛,是瞒不过的。”皇帝道,“瞒住另一个就够啦。深谙,你可记住了,不许告诉少商!”
皇后负气的背过身去。
皇帝又挨到窗台边,不知看到了什么,道:“岑安知,叫他们松一松手,让少商扑的离子晟再尽些,离开两三尺即可。要看的着但碰不着。要能看见子晟血肉斑驳,冷汗涔涔,但她偏偏束手无策,无能为力。这样心里才会加倍难过……”
岑安知苦笑着领命而去。
“陛下!”皇后忍无可忍,面上起了愠色。
皇后这才回头,笑道:“深谙莫恼,将来他们儿女成群,花好月圆之时,会感激我等长辈的。”
说完,又回过头去看,直看的津津有味。
皇后哑口无言,憋了一肚子气,忽对越妃道:“妹妹。”
越妃莫名一个哆嗦:“……娘娘请说。”
“当初妹妹究竟看上陛下什么了?”
越妃看了眼窗台边上伸长了脖子看戏的皇帝,默默吐槽了几句,才叹道:“当年,陛下号称丰县第一美。”她现在宁愿承认自己当初是为美色所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