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赶早向陛下求情。”
凌不疑冷笑道:“当时还装的将信将疑,谁知转头就去让何昭君搬救兵,你个两面三刀的小混账!”
少商沉吟片刻,道:“我当时的确将信将疑,没有证据怎能给人定罪呢?你当时又没将楼犇的那些书函告诉我。不过……”她叹了口气,“我觉得还是应该相信你,你很少做没把握的事。”
凌不疑轻哼一声,转过头去,侧面的嘴角却微微弯起。
“过几日我要去给阿垚还有何昭君送行,为免到时候你又摆脸色给我看,有些话还是预先说清楚的好。”少商绕到凌不疑面前,直视他。
“三兄说,你之所以对阿垚耿耿于怀,是因为若不计较什么皇帝之令父母之命,只让我在你和阿垚之间二选一,我多半是要选阿垚的。……我觉得,呃,他这话也对。”
凌不疑怒极,扭头欲走,却被女孩死死拖住袖子——“可那是以前啊!”她大叫。
凌不疑放停脚步,脸却没有侧回来。
“以前我和你又不相熟,你就跟只吊睛白额大老虎似的要吃人,整日说一不二的好凶啊,阿垚又老实又听话,我说什么他应什么,我当然选他啦!”少商低声道。
凌不疑回过脸来,从鼻端低哼一声:“那现在呢。”
“现在?”少商连忙道,“那还用说吗!倘若把你与阿垚一道放在食案上,哪怕阿垚已被炙烤的满身流油美味无比,而你还是生肉一块,我也只冲你下嘴!”她忍不住用上了神棍胞兄的说辞。
凌不疑忍俊不禁,温柔的揉揉女孩的额发。“尽会捡好听来哄我!”他心中喜悦,映的双目明亮如星,晴夜清朗。
少商挨了他一会儿,手指又摸到了他腕间那几圈奇怪的铁线,奇道:“这究竟是什么啊,不是绳子不是丝线,你缠在袖口做什么?”
凌不疑倏然推开女孩,背身而立,俊面莫名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