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可不是挑剩的。”
明兰赞道:“这花儿真好看,谢过妈妈了,哪儿得来的?”
钱妈妈放下茶碗,笑着解释道:“前几日发榜,平宁郡主的公中了二甲头几名,昨儿齐国公府便开了几桌筵席,受邀去了,便得了这个,与姑娘们分了。”
明兰神色未变,也笑道:“这可真是恭喜了,素与郡主交好,定是很高兴的;怪道今早我去请安时,脸上还泛着红,没准昨日吃了几杯?”
“正是。”钱妈妈抚掌笑道:“我是跟着去的,亲眼瞧见的,那郡主娘娘待我们可亲热了,便如姊妹一般,还在里屋说了好一会话。”
明兰眼神微动了下,继而关切道:“昨夜我听说五姐姐颇晚从屋里回来,怕是醉的厉害,别是五姐姐一人照料的罢?哎呀,我都不知道,真真不孝。”一脸忧心状。
钱妈妈忙摇手:“不碍事的,吃了解酒汤便好多了,只是委实高兴,便叫五姑娘去说说话。”明兰似松了口气,宛然微笑:“这我便放心了。”
钱妈妈离去前,又凑到明兰耳边轻道:“昨日筵席之上,还与永昌侯夫人说了半天话,我依稀听见,似乎提及了府里的姑娘。”
明兰心头一惊。
送钱妈妈走后,过了半响,绿枝才嘟着嘴进来,抱怨道:“燕草那没用的,连几个小蹄也震不住,由着她们抢着量……如今钱妈妈也不得重用了,姑娘何必这么着?”
明兰静静的看了她一眼,绿枝立刻缩回嘴巴,垂首而立,丹橘过来拧了她鼻一把:“不许混说,姑娘自有道理,你且好好办差就是。”
“一草一木皆有用。”明兰缓缓道:“不起眼的人,也有是有用的。”说着,看向绿枝,道,“燕草性软和,可她究竟比你早进府,办事又老了的,你不可轻慢她。”
绿枝惶恐着应是,屏脚跟握手指,不敢出大气,过了会儿,明兰又放缓了口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