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可如何要的?我听说海家大小姐出了门后,天两头忤逆婆婆,不许丈夫纳妾,偏海家门第又高,这样一尊活菩萨请进门来,老爷让我如何做婆婆!”
盛紘骂道:“废话!若非如此,咱家如何与海家攀亲!只要你不无事生非的往柏哥儿房里塞人,好好做你的婆婆便无事!”
夫妻俩大吵一架,不欢而散。
王氏十分不甘,便一头哭到盛老面前去,要老给自己做主。
盛老半躺在软榻上,微闭双目,听王氏哭诉完,轻轻拍着她的背,叹道:“老爷不是空穴来风之人,那康家如今到底如何了?虽说康家与我家也是姻亲,可到底不如柏哥儿的前程要紧,可要慎重。”
王氏知道盛老看着与世无争,其实心里都明白,加之哭的头昏脑胀,性摊开了说:“……我那大姐夫也不争气了,如今姐姐跟前的庶庶女加起来竟有十几个之多,不知道什么烂七八糟的女人东生一个西生一个,挤的满屋都是!一个个都要姐姐照拂,娶妻的要聘礼,嫁人的要嫁妆,姐夫又只会做官不会开源生财,姐姐的嫁妆也不知赔进去多少,若是姐姐不肯,族里的那些光吃饭不干事的叔伯就要说姐姐不贤!如今康家怕已是个空架了,好在姐姐的儿还算争气,前几年授了礼部主事,我做妹妹的,总得帮衬一二,何况康家的门第也不算辱没了咱们家呀。”
盛老看着几上一个花卉纹金香薰的烟气四处乱散,轻轻喟叹道:“倒是好心,可说句不中听的,姊妹再亲也亲不过儿呀!哎……我也是做婆婆的,知道的心思,不过是怕那海家势大,将来压制不住儿媳妇,嗯——?”
盛老清明锐利的目光扫来,王氏一阵心虚,其实她与大姐感情并不甚好,当年闺中也闹过吵过,可是后来盛家和康家此消彼长,情势调转,她姐姐便常来信哀叹诉苦,几年前便开始游说结亲的意思,恭维奉承的她十分舒服。
盛老看着王氏面色不定,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