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的单子,叠着很干净的粗布被褥,两只木箱,箱子上放着个针线笸箩。
玉娇龙进屋就往炕上一坐,把那一只鞋也脱了,宝剑也放在炕上,然后便叹了一口气。此时那妇人便送进茶来。俞秀莲等那妇人出去之后.她就皱着眉.向玉娇龙悄声问说:
“你是怎么出来的呀?在北京的时候,我嘱咐过你嘛!你同不得我,你不能跟我比。我想一定是我走之后你又胡闹,这口宝剑怎么会又叫你给拿来了?”
玉娇龙拿衣襟擦了擦眼泪,但又发急地说:
“我胡闹?你不知北京城近些日来的事情!我若不是被逼得实在无法儿,我也绝不离家。我不离开家,也用不着再去拿这口宝剑!”
俞秀莲诧异着问说:
“是谁逼的你?是刘泰保吗?”
玉娇龙说:
“他也算是一个。不过事情可多极了,我现在也不愿意跟人说,说什么?我不向谁求助,你也别细打听,你只要相信我绝没有做贼,在你家里待一会儿绝不能够给你惹事,就完了!你一定要知道详情,你又不是没有马,你可以跑趟北京,找德家去,他们能够告诉你!”
俞秀莲向她的胸上擂了一拳,笑着说:
“你瞧你这脾气!来到我家,你想使小姐的脾气可不行!”
玉娇龙也一笑,就说:
“你是不知我这些日的心里有多么急,多么气。咳!猫也丢了!”
俞秀莲问说:
“什么?猫?你由北京出来时还带着猫?”
玉娇龙摆手说:
“你别打听啦!我现在就问你,那个李慕白是个什么东西?”
俞秀莲怔了一怔,说:
“你问这话干什么?”
玉娇龙又说:
“你告诉我吧!他是你的什么人?你告诉我不要紧,德五嫂子也跟我谈过你们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