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玉正堂还能收拾我?好!大官坐着八抬轿,小子我只有命一条。我的嘴闭得紧又紧,给他瞒着许多事儿,他要是真逼急了我,那我可就……哈哈!禄爷您放心,我不搬走了,我也决定忍着,可是将来您就知道了,我刘泰保要在京城出头,他玉正堂要在当街丢脸!再见,再见!”说着拱拱手往外就走,忍着满腔的怒气,出了府门。
刘泰保回到家里,见湘妹正趴在炕上裁衣裳。一见他回来了,湘妹就赶紧下炕,说:
“哎哟,敢则天不早啦!我净顾了裁衣裳,也忘了做饭啦!”刘泰保故作笑容,说:
“还做什么饭?饭碗都打啦!”湘妹一怔,又笑着说:
“昨儿晚上你只摔了个茶壶,饭碗要打啦,那你就更缺德啦!”刘泰保正色说:
“是真的!他妈的玉正堂打了我的饭碗,将来还许要我的命!”遂就把今天的事,以及刚才铁小贝勒所说的那些话,全都忿忿地叙说了一遍。
湘妹一听就哭了,说:
“你怎么这么老实?铁小贝勒辞散你的时候,你不会把碧眼狐狸死在玉宅的事跟他说吗?”
刘泰保冷笑说:
“人家宅里死了人,报个暴病,就可以销赃灭迹.为咱们的一两句话,还能刨了坟,开棺检验是怎么死的?再说咱们是什么人?铁小贝勒能为了咱们就得罪玉正堂?”
湘妹擦着眼泪说:
“你不是说铁小贝勒向来对会武艺的人都挺好吗?”
刘泰保说:
“会武艺的人可也得分谁!李慕白来了许行,我刘泰保可没有那么大的礼面!现在我倒不恨铁小贝勒,别说我还以教拳师傅的名义在外招摇,就是不招摇也该辞,本来我在他府里就是吃闲饭。我只恨的是玉正堂,我给他留脸面,他可不给我留活路!”
蔡湘妹跳起来说:
“谁叫你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