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刘泰保一听,不由得笑了,说:
“哈哈!这么一说.李慕白跟俞秀莲早就成了两口子啦?”
德啸峰摇头说:
“还不至于!他们二人全都生性古怪。俞秀莲未尝不钟情于李慕白,可是李慕白为人太为迂腐,恐怕他还是不愿意。不过我倒愿意他们二人成亲,然后我出点儿力,把李慕白的官司疏通疏通,就叫他们二人在京长住,免得他们连年飘泊在江湖。”
刘泰保说:
“五哥你对朋友太厚了,不怪有人说你是当代的孟尝君!”
德啸峰叹道:
“我若有孟尝君那样的富贵,我也不能见朋友们飘流奔走。即如老弟,空负一身武艺,如今做了这闲散的教拳师傅,岂不是埋没了!”
刘泰保脸一红,怔了一会儿,又悄声问说:
“五哥,兄弟还要跟你打听点儿事儿。俞秀莲昨天对我说,她已见着了那盗剑的贼人,她完全知道那人的底细和来历。可是她又瞒着我,不告诉我那人是谁,也许她是不放心我,因为我跟她的交情太浅。不过,她不至于瞒五哥吧?请五哥告诉我那贼人是谁,省得我的心里纳闷儿。我又非官非吏,手里没有火签,身边没有捕票,我知道他是谁,也绝不敢去拿他。碰巧他若不弃,我还许跟他交交朋友呢!”
德啸峰摇头说:
“我也实在不知道,不然我告诉你可又有什么?我已经把李慕白将要来京之事告诉你了。只是据我想,那盗剑之人一定是个非常人物,武术不在李、俞二人之下。此人也绝不是盗贼,他取去宝剑之事,不过是一种游戏!”
刘泰保撇嘴说:
“好!他这么一游戏,我刘泰保的名头几乎完了!好,五哥再会!”他起身抱拳,告辞而出,德啸峰就把他送出了大门。
刘泰保走出三条胡同,就直往前门外,先到泰兴镖店去看孙